因为LES受到的是父权社会的二重迫害。
一个是作为女性在父权社会本身的弱势;
一个是作为少数性向的弱势;
而更倒霉的在于我朝的父权意识来源于宗族意识,而宗族意识把两种压迫性权力体系给联合在了一起。除了以上状况而言,还有在于LGBT运动中,LES分得的公共宽容和公共资源相对偏少,在公共话语体系中,在整体论述LGBT问题中对于LES的单独关注是不够的。
另外在进步主义运动中,虽然女权主义理论在针对整个父权社会的批判,解构与剔除,但是在实践上很多价值标尺的探讨还是回归到了异性婚恋的主叙事上,整个性别平权中对于LES的生活状态和平权实践的关注也并不是很够。
文学叙事中也看得出来,包括在60-80年代美国挖掘女性独立的情欲和独立话语体系的爱情观,很多会用到女女之爱的主题,但是往往还是从异性婚姻视角的男性批判和父权社会关系对女性禁锢引出对于女女之爱的探讨,它反而对女性之间本来的爱情和女性恋爱本来在社会关系中的普遍弱势的探讨是不够的。
所以说客观而言,LES的处境是更为麻烦一些。但是在西方其实正好反过来的,在保守的美国南方圣经带等地,对于女同的宽容度反而好于男同,这又是另一码事。